《天使與死神》

❦　　　2002.09.06　愛是心甘情願　　　✟

葉子：「見到你真好。」

死神X：「要去聊天室嗎？ ^^」

葉子：「嗯，好。」

九月，開學了。由於高三的課業愈來愈繁忙，我和葉子約定，每周五的晚上會撥空上來陪她聊聊天。

死神X：「呵呵，有收到嗎？」

葉子：「有。」

（葉子好喜歡你送的小詩和曲子 ^^）

葉子：「墾丁好玩嗎？」

死神X：「嗯，不錯呀。」

葉子：「嗯，今天是颱風天，薩村也下大雨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妳那裡還好吧？」

葉子：「下大雨，一直下。」

死神X：「嗯...」

葉子說她遇到了一位叫做『無敵』的旅團團員，他告訴葉子說我不玩了，現在都是我弟在玩『死神X』這個人物，當然這是誤會一場。

葉子：「我收到信了，星期四收到的。」

死神X：「嗯。」

葉子：「很開心，謝謝你。」

死神X：「^^，原本想找牛皮紙袋的...可是店都關門了 @@」

葉子：「送我你的詩吧。」

死神X：「？」

葉子：「我比較喜歡你的詩。」

死神X：「詩呀，我是有寫，可是不知道在寫啥，也不知道為誰寫的...」

死神X：「我把它丟進海裡了…總覺得寫起來怪怪的…」

葉子：「喔。」

死神X：「那我有感覺時再寫吧 ^^」

葉子：「^^」

（死神X還是對葉子一點感覺也沒有，多希望有一天你願意為我寫一首詩～）

【不是沒有感覺，是已經想放棄了…】

葉子：「我跟你說一件很好笑的事情。」

葉子：「我收到你的曲子，很興奮地想要馬上彈彈看，所以我就迫不及待的， 很認真地把它彈一遍。」

葉子：「剛開始彈覺得怪怪的，然後越彈下去就越奇怪。」

死神X：「^^"」

葉子：「心裡在想，這到底是什麼曲子，怎麼會這麼的特別奇怪啊？」

死神X：「譜號，還是高八度的問題咧？ ^^"」

葉子：「一直彈到，最後倒數第三小節，看起來真怪。這不是d小調嗎？這不是要降si嗎？」

死神X：「嗯。」

葉子：「降si跟升la，不是一樣嗎？」

死神X：「^^" 呵呵。」

葉子：「呵呵，好笑吧，我坐在鋼琴的椅子上笑好久。」

葉子：「因為習慣左手是低音譜記號，沒有注意看，從頭到尾一直當低音普記號在彈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呵呵。」

葉子：「所以，你的曲子，第一遍被我彈成……」

死神X：「嗯...^^"」

（因為迫不及待而變得迷迷糊糊的葉子…）

.

.

.

葉子：「我以前寫小曲子都用簡譜，現在不寫小曲子，寫的大部分都是丟掉的。」

死神X：「開始寫詩嗎？」

葉子：「詩一直都在寫，大部分也是丟掉的。」

死神X：「啊咧 @@」

葉子：「隨著不要的課本、不要的筆記本，一起丟掉。」

葉子：「自己寫、自己看，看完了自己丟光光。」

葉子：「偶爾會忽然想起某些句子，那些都進了焚化爐化成一縷輕煙了吧。」

死神X：「這樣會不會有點可惜呀 ^^"」

葉子：「不會啊，詩是死的，人是活的，創造力是無窮的。」

死神X：「^^」

葉子：「我覺得啊，你寫的字像是國小的小孩子寫的。」

葉子：「所以，當『無敵』跟我說的時候，我還在想會不會真的是小孩子，是小弟弟寫的 ^^」

【別擔心，我的字到現在還是一樣醜，妳認得出來的。】

死神X：「不應該這樣呀 ^^"，小孩子這樣會不會太恐怖了，國小就開始憂鬱。」

葉子：「呵呵，你小時後是活潑的孩子嗎？」

死神X：「...也不是，呵呵。」

【是，只是那不是你。】

葉子：「那就對了，我也不是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但是不會憂鬱吧。」

葉子：「每個年紀的煩惱不一樣啊，各種情緒都會有的。」

葉子：「我現在看我小時後的日記，都覺得那時的我，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女孩。」

葉子：「現在已經找不回那時擁有的很多特質，經過國中三年，整個人變好多。」

死神X：「飽受風雨的摧殘...」

葉子：「是必然的轉變，並不是什麼摧殘...」

死神X：「嗯，我當然是開玩笑說說的 @@」

葉子：「我一直很在意，是失去的勇氣，找不回來。」

葉子：「現在的我很膽小，就是很討厭自己很膽小，真不知道為什麼。」

死神X：「嗯...」

葉子：「以前就能勇敢去做很多事情。也許是長大了，對很多事的顧慮變多，所以總是考慮又考慮。」

葉子：「想半天的結果就是不敢去做了，呵呵，現在就剩更少。」

死神X：「但是，我覺得妳還是有勇氣呀，妳還不是真的來找我了。」

葉子：「以後不會再這樣了，那不是勇氣吧，那是做傻事耶。」

死神X：「...^^"，做傻事也要有勇氣呀！」

（決定默默地愛你需要更大的勇氣…）

.

.

.

葉子：「有沒有看到星星呢？」

死神X：「嗯，有啊，可是不是很清楚耶 ^^"」

葉子：「^^ 有沒有去貝殼沙的海灘？」

死神X：「不能下去...@@，因為颱風要來。」

葉子：「喔，真可惜，遇到颱風威脅的畢旅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呵呵。」

葉子：「凡事有一點遺憾，回想的時候比較美。」

【…好像是吧？】

死神X：「不過，大家還是很開心，本來出去玩，就是跟同學湊在一起玩才有意思。」

葉子：「是啊，你人緣應該不錯吧？」

死神X：「我呀...不好不壞。是沒人討厭，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可以走得比較近 ^^"」

【呵呵，討厭你的人不會明白表示而已。】

葉子：「你希望再跟人親近一點嗎？」

死神X：「不會耶，這樣就好了。」

葉子：「所以就不用去想要怎樣走的比較近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是他們在想，不是我想呢。」

葉子：「我大部分，都一個人。」

葉子：「同學很習慣，把我當成空氣一樣的自然，也會有人主動裡我，大部分都只是因為好奇而已。」

死神X：「呵呵，我也差不多是這樣。」

葉子：「有一次，我的導師叫我去辦公室找他。」

葉子：「我還以為有什麼事情，結果他說：『妳可不可以不要當獨行俠？』」

葉子： 「我說：『我沒有啊？』他說：『我都沒看妳跟其他同學在一起，所以想勸妳一下。』」

葉子：「他真是個很認真的導師，也算很關心同學，呵呵。」

死神X：「...^^"，我國中的導師也這樣。」

【是呀，你這問題學生給他惹一堆麻煩事。】

葉子：「我只是不喜歡搞小團體，也不喜歡做什麼事都要陪來陪去的。」

葉子：「女生大部分都喜歡陪來陪去的，可是我覺得那實在很無聊 @@"」

葉子：「所以，就被貼上標籤，還『獨行俠』耶，呵呵，想到就很想笑。」

死神X：「呵呵呵，會討厭被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嗎？」

葉子：『我只是懶的解釋。不是很在意別人對我個性的評價，可是，卻很在意別人對我外表的評論，滿矛盾的。』

死神X：「...^^"」

葉子：「大概是因為外表是無法隱藏的吧。」

（葉子的傷痕無法隱藏…）

死神X：「都是女生，還有必要去評論嘛…」

葉子：「就是女生才會啊，女生對女生的評論尤其殘酷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我以為只有男生才會...不過女生評論這種事情，有意義嗎？」

葉子：「呵呵，有意義，有的人需要踐踏別人的自尊，來增加自己的信心。」

死神X：「……」

死神X：「這樣的話，生活在女校不是很恐怖 @@」

葉子：「那種語帶諷刺的尖酸言語，是很傷人的呢。」

死神X：「嗯…」

葉子：「不過，我被嘲笑久了，也習慣了。」

死神X：「這樣呀…」

葉子：「因為，人的忍耐度是可以訓練的呢。」

葉子：「也要學會接受事實啊，就像我上次說的。」

葉子：「瑕疵品都會有一些跟藝術品不一樣的內在，當你有一天，懂得開始欣賞瑕疵品的時候，你就應該是個很成熟的人。」

死神X：「…妳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外表吧。」

葉子：「是啊，這我承認，因為我不能整天蒙著臉都不見人。」

（如果你的臉像我一樣，你也會很無法釋懷的…）

死神X：「有些話…想聽嘛？」

葉子：「你說的話，我都聽。」

死神X：「說真的...我也會在意，就像我之前說的。」

葉子：「那很正常啊，不然你怎麼會因為頭髮被剪掉而不高興。」

（天下的烏鴉一般黑，天下的男人一般…）

死神X：「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，如果妳長得很好看，我一定會追妳的。」

（很坦白、很直接、很傷人、很不知死活…提醒你，以後別再對其他女生說出這種沒經過大腦思考，也不顧別人自尊的話，就讓葉子獨自接受這殘酷的傷害…記得唷…我實在不確定別的女生能不能在當下如此鎮靜地原諒你…）

死神X：「我想，最重要的不是妳的外表，而是妳的內涵。」

（不用再對我說謊，再說就太假了…這算是你施捨給我的一點安慰嗎？）

死神X：「但是，我沒辦法放下…我還是會注意女生的外表…」

（我知道，我早就知道，只是我天真的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…）

【所謂的『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』，是當初我想給自己一個放棄的理由。既見不到面，也沒有其他的聯絡方式，加上先前甜心講的話讓當時的我覺得，妳們是不是故意策劃好要故意避開我，我就賭氣地給自己一個藉口…只是沒想到會對妳造成傷害…】

葉子：「抱歉喔，我無力改變。」

死神X：「嗯…」

葉子：「………這樣就好了。」

死神X：「現在這樣就好了，我也不會在意太多 ^^」

葉子：「也不會很久，最多一年吧，我想。」

死神X：「這個…華義活得到一年嘛 ^^"」

（華義或許會，不過葉子大概不會活那麼久…所以你不用在意也無所謂…）

葉子：「時間會流逝，這裡的事情，會停留在永恆的記憶。」

死神X：「嗯…妳是第一個跟我聊得最多的女生呢。」

葉子：「你也一樣，會成為我人生的書中，深刻的一頁。」

死神X：「^^ 妳也會的」

（葉子的生命裡面，唯一付出真愛的人…除了你再也不會有別人了……）

葉子：「我一直都知道，我不是你的101女孩。」

死神X：「妳是我的101朋友。」

葉子：「嗯，那是我希望的，一開始就跟你說的。」

（葉子的心在矛盾地掙扎著，很希望被愛，可是，對一個生命短暫的人來說，原本就沒有被愛的資格，所以也很希望你不要愛我，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非常完美，因為將來你不會因為失去我而感到痛苦…至於葉子自己…唉～～～）

【………】

葉子：「謝謝你跟我說這些，呵呵。」

死神X：「嗯…妳要有信心喔。」

葉子：「我？呵呵（苦笑中）。」

葉子：「我要去找一隻大暴龍，來當我的靠山。」

死神X：「外表不能自己決定，但是內涵可以。」

【…你安慰人的方法真的很爛。】

葉子騎上了寵物暴龍。

死神X:「...@@」

葉子：「這隻不錯，呵呵，適合我。」

死神X：「啊咧，下來啦 ^^"」

死神X：「妳比只注重自己外表，裡面卻空蕩蕩什麼都沒有的女生好多了。」

葉子：「@@"，呃…不知道這算是一句安慰的話嗎？不過不用想太多。」

死神X：「我不太會講話，抱歉。」

葉子：「我會被暴龍兄追著跑，呵呵，只是我比較喜歡大隻的暴龍，才夠有安全感。」

死神X：「…@@」

葉子：「呵呵呵，好像會喜歡我的男生，也都怪怪的。」

【嗯…妳眼前這位就非常奇怪，很難搞。】

死神X：「是與眾不同的。」

葉子：「可能吧。」

死神X：「但是不是錯的。」

葉子：「？ 錯的？」

死神X：「我還沒到那個層次…我還是會去注意。」

葉子：「不是，是每個人的審美觀不一樣。」

葉子：「有一個恐龍兄就說我很美啊，呵呵。」

葉子：「還把我的照片拿給他媽媽看，恐龍兄的媽還說我很可愛，呵呵。」

死神X：「那妳怎麼看他 ^^"」

葉子：「他呀，我沒怎麼看呀。」

葉子：「我只是有點氣他，沒事拿我的照片給那麼多人看，還硬逼別人要稱讚我。」

死神X：「那他後來怎麼樣呢 ^^"」

葉子：「後來啊，說他讀的高中太爛了，沒臉見我了。」

死神X：「……^^"」

葉子：「他覺得至少要唸比我好的學校，才有條件繼續追我吧。」

【…升學主義的價值觀，真的毒害社會很嚴重。】

死神X：「那他不錯呀，知道實質的東西。」

葉子：「是不錯。」

（他不會在意我臉上的傷痕，說不定也不會在意我心裡的傷痕吧…）

葉子：「從小學六年級一直到國中三年級，都很努力希望我喜歡他。」

葉子：「努力到請班上的同學大家都幫忙，呵呵，可是我是『獨行俠』吶，所以沒什麼用啊。」

死神X：「那妳沒答應他喔？」

葉子：「要答應什麼呢？」

死神X：「他追妳很明顯嗎？」

葉子：「呵呵，有眼睛的人都知道。」

死神X：「嗯 ^^"，妳都沒回應呀？」

葉子：「該怎麼辦，我能說什麼呢？」

死神X：「四年…他很辛苦呢。」

【…雖然現在知道這不是透過努力就能夠如願的事情，但似乎大多數男生都曾經有過這麼蠢的想法。】

葉子：「還好吧，有一次比較辛苦，跑到我家樓下一直等，又不敢按電鈴，呵呵。」

死神X：「…^^"」

葉子：「我覺得，怎樣我都不能傷害他吧。」

（我總不能說：『抱歉我沒資格愛你，何況我也不愛你，你就死心吧。』^^"）

死神X：「嗯。」

葉子：「所以就這樣啊。我現在想到他，還是覺得很感動。」

葉子：「這種結局也很好，他自己放棄的。」

葉子：「有時候我會把他寫給我的信和卡片拿出來看，上面都畫很多愛心，看一看，就覺得被人喜歡的感覺也是很好的。」

（很久以後，希望死神X也會覺得被葉子喜歡的感覺很好……）

死神X：「這個妳就比那個笨萍好多了 @@」

死神X：「我送她的，呵呵，我看也都丟光了…我做錯了嗎？」

【…錯了，那根本像是一廂情願地騷擾對方。】

葉子：「不是，是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方式不一樣呢。」

葉子：「如果我再遇見那個恐龍兄的話，我一定會跟他說謝謝，謝謝他曾經為我付出的一切。」

死神X：「妳真的好多了…^^"」

葉子：「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，不要拿來比較吧。」

死神X：「那個笨萍走路遇到我，就會避開...還裝作沒看到 @@」

（不要拿葉子跟她比，因為她是你愛的人，而葉子什麼也不是…我不能跟她比…）

【…其實也只是對對方有好感，想認識可是又不知道怎麼接近，連人跟人的交流都不懂，一廂情願地示好結果卻造成反感而已。】

葉子：「如果你愛她，就無條件接受她對你所做的一切。」

葉子：「如果你無法不求回報地付出，那大概是你不夠愛她。」

死神X：「我呀，我是沒要她回報我什麼，只是她把我對她的付出蹧蹋了…」

葉子：「不要這樣想，也不要強人所難。」

死神X：「嗯。」

葉子：「我一直都很愛一個人。」

葉子：「無論，他對我的付出作出什麼反應，我還是繼續付出。」

葉子：「那是心甘情願的。」

（請你也不要把葉子的付出糟蹋了就好…）

葉子：「我不是跟你說過嗎？我常常做很多傻事。」

死神X：「^^"」

葉子：「現在還在做，無論我喜歡的人愛誰，那是他的自由。」

葉子：「不能改變是，我愛他。」

（葉子很愛很愛死神X，真的…很愛很愛…很愛…）

死神X：「嗯。」

【這時候他是知道的，只是事到如今，只能繼續裝傻下去…】

葉子：「所以，也許他會對我所做的事情感到多餘，或是不在意。」

葉子：「可是，我就是會繼續對他好，繼續處處為他設想，繼續做一些心甘情願的傻事。」

（因為愛是心甘情願的啊。）

死神X：「^^"」

葉子：「這是沒辦法的事情，你不能勉強別人愛你，也不能勉強別人不愛你。」

葉子：「所以，就這樣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就這樣。」

葉子：「不能勉強自己愛一個人，也不能勉強自己不去愛一個人，只能這樣。」

葉子：「如人飲水，冷暖自知。」

死神X：「嗯 ^^」

葉子：「要是你自己勉強自己的話，就會痛苦。」

葉子：「你想一想我說的話，再想一想你剛剛說的女孩，知道嗎？」

葉子：「不能勉強她的，也不要勉強了自己唷。」

死神X：「妳對於喜歡的人，會希望他過得更好吧？」

葉子：「我希望他，每天能夠達到三件事就夠了。」

死神X：「？」

葉子：「只要能吃得下飯，睡得著覺，笑得出來，這樣就夠了。」

死神X：「呵呵。」

葉子：「你別笑，這不容易的。」

死神X：「我知道呀，我不是在笑妳。」

葉子：「至於過得好不好，那是他的感覺，我無法得知。」

死神X：「那如果能使他做到這三件事的人，是別人，妳也能接受嗎？」

葉子：「當然。」

（葉子一直都知道那一定是別人。）

葉子：「那是他的選擇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妳跟我...是一樣的。」

（葉子跟你是不一樣的，我沒有時間，也沒有機會選擇…況且我早就做了決定…）

葉子：「一樣的傻氣。」

.

.

.

葉子：「聽說，失戀的人，吃了香蕉皮沾芥末就會好多了，呵呵。」

死神X：「...^^"，可是腸胃會壞多了，呵呵。」

葉子：「希望你不會用到這種方法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這樣一起吃會不會吐呀 ^^"」

葉子：「我不知道，我還沒有痛苦到需要吃那個。」

葉子：「也許有一天我吃了，再告訴你吧。」

死神X：「希望妳也不會用到這種方法 ^^」

葉子：「^^ 鹹味拿鐵的效果也很好。」

死神X：「...^^"」

葉子：「不過我喝就好，你別喝。」

死神X：「是我害妳喝的...@@」

葉子：「沒什麼害，那是我自己的選擇。」

死神X：「妳對人，真的很好。」

葉子：「……………」

（我對你最好…心甘情願的…）

葉子：「我不覺得我對人很好，人是比其他動物都可怕的生物。」

死神X：「是呀。」

葉子：「所以，小心點，比較安全。」

死神X：「嗯 ^^"」

葉子：「好像每一次在這裡對坐，都是我說的話比較多。」

死神X：「好像吧 ^^"」

【一直以來都這樣呀，他不太會聊天…】

死神X：「妳想睡了嘛？我快不行了 ^^"，昨天喝了一點，才睡一小時多就上車出發了。」

【嗯…我又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了，喝了什麼呀？】

葉子：「這樣真糟糕，你應該早一點說。」

葉子：「快去睡吧，有機會再聊，別讓人擔心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那妳也別太晚喔 ^^，我看，明天中午才會起來吧，呵呵。」

葉子：「我沒關係，你需要好好休息。」

【葉子妳又再糟蹋自己了。】

死神X：「好的，那我聽話 ^^」

葉子：「我沒替你想啊，真抱歉，自顧自地說話。」

死神X：「不要緊的，是我自己上來的 ^^"」

葉子：「唉～～～晚安。」

死神X：「嗯，晚安，小天使。」

葉子：「帶著一顆愛心，去睡吧。」

死神X：「嗯 ^^」

待續...